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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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禦集團五星級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裡。

溫馨的橘紅色燈光把房間照得有些曖昧。

但那對蠟燭不知是服務員弄錯了還是原本就是這麼安排的,明明是結婚的新房,卻燃著一對白色的蠟燭,看上去格外的詭異。

房間裡透著一股壓抑的悶熱,那張純白色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子。

或許是因為太過緊張,此時她覺得很熱,就連呼吸都有些急促。

南宮禦,禦集團的總裁,那個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她之前隻在電視和雜誌上看到過,據說他是個極其冷酷霸道的人。

那個男人傳說中像魔鬼一樣的可怕,她不知道一旦被他認出來,能不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越想越害怕,她煩躁的去床邊檢查了一下枕頭下自己藏好的那把匕首——

這時,外間的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粗魯地推開。

她嚇了一跳。

是他來了嗎?

嫩白的手指緊緊地握在一起。

邪魅酷寒的聲音從外間傳來——

“好好享受!”

年輕女子的大腦轟的愣住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禦爺!”

一聲不敢相信的,卻又充滿興奮和恐懼的應答聲。

年輕的女子大駭,這是她和他的“新房”,他為什麼還帶彆的人來?

還冇有反應過來,廳外的人已經走了進來,她剛要抬起頭看是誰。

驀然,一股熏天的臭氣撲麵而來——

她還冇有反應過來,那股臭氣就朝她撲了過來,她本能的一個閃身,纔沒讓那股臭氣撲倒自己。

年輕女子驚恐萬分,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

從未有過的屈辱之感排山倒海般湧來——

不知是哪兒來的力氣,她狠狠地推開竄到她跟前的男子。

南宮禦聽到裡間的響動聲,眉頭皺了一下,忍不住好奇走了進去——

看見展露在他眼前化妝化得像鬼一樣慘白的一張臉。

他陰鷙地眯起眼睛,危險地逼近她——

突然,雙手鉗住她尖細的下巴,一字一字從牙縫中蹦出,

“你是誰?怎麼跑進這個房間來的?”

年輕女子被他力道捏得疼痛,像鬼一樣的臉也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不過那黑眸卻清明如鏡,眉宇間也不見一絲畏懼,隻是淡淡地反抗著,

“禦爺,你捏疼我了。”

南宮禦神色一寒,揚手,毫不憐惜地打了女子一個耳光。

瘦弱的女子哪經得起他的粗暴,身子連連後退,撞到了大理石茶幾的棱角上。

原本白得像鬼一樣的臉上,清晰地印上了五個指印。

白得像白紙的臉在一瞬間紅腫起來,唇角也破了,溢位鮮血,整張臉狼狽不堪。

“蔡月琴呢?”

南宮禦冷聲問道,語氣像冰刀,眼光寒峻。

蔡家好大的膽子!

今天明明是他和蔡月琴結婚的日子,冇想到坐在新房裡的竟然不是蔡月琴,而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陌生女子。

年輕女子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力不從心,又摔了下去。

她的手已經被茶幾上的玻璃杯的碎片刺破,痛正通過手指的神經傳達到她的心臟。

血,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滴,南宮禦卻視而不見,冷眼旁觀。

年輕女子咬牙忍住手掌傳來的痛,終於還是站了起來,嬌小的身子有著超乎尋常的毅力和堅持。

轉身,看著南宮禦那張冰冷如霜的臉,終於明白他的殘忍。

大床旁邊,那名街頭的流浪漢臉容猥瑣,唯唯諾諾地站著,渾身肮臟,那衣服也不知道穿了幾個月冇洗了,臭氣喧天。

原來,禦爺就是想要羞辱她,真是個殘忍絕情的男人。

看來,他的確是對蔡月琴恨之入骨,不然手段不會這麼殘酷。

隻是,這個禦爺肯定冇有想到,蔡月琴早就逃跑了。

現在,是她被自己那所謂的父親送到了這門上來抵數的。

她是蔡振華的私生女蔡雪瑤,她的母親是蔡振華在外邊養的小仨,是見不到光的人。

平時蔡振華隻是供她和母親的生活費,幾乎從來都冇有用正眼看過她。

三年前,母親病倒了,一下子人老色衰,蔡振華居然開始嫌棄母親,不僅不拿錢給母親治病,而且連生活費都不提供了。

雪瑤早就知道南宮禦娶蔡月琴肯定是為了報複蔡月琴,因為蔡月琴把南宮禦的未婚妻失手推下了懸崖,讓南宮禦失去了心愛之人。

蔡月琴不敢嫁給南宮禦,所以她那狼心狗肺的父親才讓她來代替他的寶貝女兒嫁過來。

在來之前,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因為她知道南宮禦假意和蔡月琴結婚,其實隻是為了給自己心愛的女人報仇。

隻是,雪瑤冇想到第一天,南宮禦會如此陰冷狠絕,居然在新婚第一夜就如此的羞辱她。

看來,蔡振華那個老奸巨猾渣男還真是心疼他自己那寶貝女兒,知道自己的女兒嫁過來肯定是冇有好果子吃的。

隻是,現在來的人不是蔡月琴而是她,她不能就這麼任由南宮禦欺負了。

怎麼著,也不能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人給欺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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