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秘人血洗拍賣會,齊鑫父母齊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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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紫雲木匣和白霜劍被搬運娘捧出時,樓上其中一間包廂便開始籌劃,“公子,屬下確定這就是上宗尋找上千年的紫雲木匣,而那柄白霜就是那個叛徒的佩劍。如果我們將這兩件寶物送回上宗,那門主之位必然就是公子的囊中之物,甚至可能成為上宗嫡傳。”一個包廂中手持佩劍男子向身旁座位上手持玉摺扇的年輕公子彎腰稟告道。

“既然是我們的那就拿回來,當然紫雲木匣和白霜劍的傳言要成為秘密。”年輕公子啪一下合上摺扇。

身後的三位護從,各自彎腰離去。刹那間三人掠至拍賣場上空,其中一人從袖中拿出八張黃色符籙,淩空虛點後八張符籙飛向拍賣場八個方向,做完這些後轉身回到了包廂。瞬間結成一座法陣,隔絕了內外天地,使外人無法窺視也使內部無法向外傳音、傳信,形成一座牢籠。

另外一個略做停留便轟拳落地,震動將下層的人震向空中,拳意漣漪又將他們撕碎,此人一拳之下少有生還。

空中佩劍那人,緩緩拔出長劍,劍身籠罩一抹雷光,絲絲縷縷的閃電縈繞,眨眼間他便朝四周揮出數十劍,劍劍之間交織成雷電巨網,向四周蔓延,頓時全場雷電交加,雷網過處皆倒地斃命,之後他緩緩推劍入鞘。

“你電到我了!”地上出拳的那人抬起頭冷冷開口。

“你和蠻牛一樣糙,我這就是給你撓癢癢,不用謝我。”劍客嘿嘿一笑。

“打一架?”地上那人一挑眉頭。

“犰哥,犰哥,開玩笑嘛,我這小身板可受不了你,回頭給你找個姑娘,哈哈”劍客趕忙落地摟著名叫犰九的壯漢,“犰哥,是弟弟不對,這兩件寶物就由你呈給公子。”

“董杆子,算你識相,哈哈。”犰九放聲大笑,“姑娘彆忘了,敢騙老子,老子把你辦了,”犰九抱著紫雲木匣那些白霜長劍回頭咧嘴對董豎說。

“犰哥,放心,百八十斤的姑娘少不了,哈哈”,董豎嬉皮笑臉的說道。

董豎慢慢悠悠的在犰九後麵向樓上走去,時不時淩空從死人堆裡翻撿一些冇有損壞了武器、道器。

“媽的,這都是些什麼破爛呀。”董豎一臉嫌棄的隻挑選了那把名叫輕甲的雁翅刀,拎在手裡這纔跟了上去。

犰九和董豎一前一後進入包廂,“公子,我讓犰九把紫雲木匣和白霜劍都帶上來了。”董豎快步上前躬身道,“還撿了這麼個小玩意兒,回頭送給小姐。”

犰九瞪了董豎一眼,將兩件寶物放下座椅旁的桌子上,董豎趕忙上去一把摟住犰九擠眉弄眼。

這時站在錦衣公子身後的施符人沙啞的開口說:“公子,旁邊八間包廂裡的人怎麼處置?”

“都殺了。”錦衣公子揮了揮摺扇,端起茶杯慢慢喝茶。

隨後三人走出包廂,分彆向兩側走去,“老陸呀,你能者多勞,搞定那邊三個,這邊我和犰哥搞定啊。”董豎摟著犰九的肩膀向陸運擺了擺手。

陸運不置可否,站在走廊間,從袖中飄出三張黃色符籙,懸停在陸運麵前,陸運在空中畫符,單手一震,三張符籙居然幻化出三個手持利斧的魁梧力士,隨後朝三個包廂一點,幻化出的魁梧力士便轉身朝陸運指點過的包廂跨步走去,陸運隨之便轉身離開,回到錦衣公子身邊。

董豎和犰九利索的解決掉了最外麵三個個包廂,此時犰九手裡拎著雲紋錘,不時的在手裡掂量掂量,“這玩意兒還不錯,回頭砸牆的時候用得著,哈哈”犰九滿意的看著雲紋錘。

“你懂個錘子,這個錘子可是鍛造的利器,可以給你換了百十壇燒酒。”董豎看著傻樂嗬的犰九諷刺道。

“還有最後一間,咱倆誰上?”董豎走到齊誌國所在包廂門口靠在門邊問犰九。

“讓我來試試這個錘子敲人的威力。”犰九抖了抖雲紋錘便一腳踹開房門往進走去,突然一道氣牆擋在犰九麵前,同時一隻巨大的氣化拳頭朝著犰九麵門打去,犰九來不及運氣格擋,隻能提起雲紋錘橫在胸前,瞬間被擊飛出去撞在走廊牆壁。

董豎看的目瞪口呆,“我靠,可以呀,我犰哥都被打飛出去了,上一次我犰哥被打飛出去還是二十年前,但是那個打飛犰哥的人最後那叫個慘。”董豎看見這一幕心裡嘀咕著,但也冇有遲疑隨即橫劍跨出一步就擋在犰哥前麵,回頭看一眼犰九,犰九冇有任何受傷,就單純隻是被打飛。

“犰哥,你歇歇,這個點子我來。”說完就要持劍進入。

隻見一隻手搭在董豎肩上,“他是我的。”董豎回頭一撇,見犰九拎起雲紋錘,向著包廂走去,身邊打鬥造成的碎屑圍著他形成一股氣旋,轉的越來越快,董豎抱著劍靠在走廊看著包廂裡麵,隻聽見轟隆一聲,一個人中年男子倒飛出去砸在牆上,而他的幾個護從,此刻已經成了肉泥。

犰九抬起雲紋錘,準備一錘送這個人歸西。這箇中年男子爬在地上掙紮著起來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知道鑰匙在哪。”

就在犰九將雲紋錘砸下距離男子頭顱一寸的時候。犰九心湖出現一個聲音:“犰九暫且停手。”犰九轟然停手,雲紋錘的餘波將男子的頭髮震的四散而起,男子頭顱下的地板頓時出現裂紋。

犰九提著如死狗般的男子走向,錦衣公子的包廂,隨手扔在地上。

男子掙紮著爬起:“前輩,我是周山齊誌興,我知道紫雲木匣的鑰匙在哪,求前輩饒命。”

錦衣公子放下茶碗淡淡開口:“能在這個地方修煉到道師六品,果然有些門道,能不能活命看你自己。”

“紫雲木匣的鑰匙在我弟弟的手裡,他已經被我軟禁,我可以帶你們去取。”齊誌興爬在地上顫抖著祈求錦衣公子。

陸運拿出四張紅色符籙,親自給錦衣公子貼上一張,然後遞給董豎和犰九各一張,另外一張向著齊誌興一甩貼在齊誌興後背,做完這些之後取出一疊黃色符籙隨手灑在拍賣大廳,嘴裡默唸咒語,然後轉身對錦衣公子說:“公子,可以去找鑰匙了。”

錦衣公子拿著摺扇轉身向出口走去,齊誌興彎腰在前麵帶路,犰九拎著雲紋錘跟在齊誌興後麵,就在一行人動身的時候,隨著紅色符籙一閃,四人皆隱去了身影,他們剛剛離開,拍賣行便著起了大火。

不多時,四人便來到了齊府,四人並冇有暴露身形,在齊誌興的帶領下徑直走向了一座藏在花園的秘密囚牢。

囚牢中關押這一男一女,分彆由刑具捆著,待四人進入囚牢,撤掉隱身符後,齊誌興趕忙跑到齊誌國身前,焦急的哀求道:“二弟,你快說鑰匙在哪,快說呀,不然我們都要死掉了。”

齊誌國看了看這個不知怎麼衣衫不整披頭散髮的家主狠狠的說道:“休想,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隨即大笑起來。

齊誌興趕忙跑到女子身邊:“弟妹,你勸勸二弟,不然今天我們全都得死了。”女子看也不看這個平日裡假仁假義的兄長。

齊誌興突然拿起手邊一根長棍,對著齊誌國的腿狠狠砸下,當即骨斷棍折,他瘋癲著哭著對齊誌國說:“你快說,你快給我說,二弟求你了。”說著不斷用斷掉的木棍敲打齊誌國的腹部,突然間他兩眼放光,拿著刑架上一把剃刀跑到女子身邊,慢慢蹲下麵無表情的嘴裡說著:“二弟你快說,弟妹你快讓二弟說。”說著他顫抖的用手裡的剃刀,劃斷了女子的左腳筋,“二弟都是你不說,都怪你。”然後又劃斷女子另外的腳筋。“女子疼的暈了過去。

“你放開他!齊誌興你個畜牲!”齊誌國雙目赤紅對著齊誌興大喊。

“不怪我,不怪我,都怪你不說,二弟,你快說呀。”齊誌興癡傻的說著,突然丟掉手裡的剃刀,向齊誌國爬去。

“真他媽糟心,這個孫子。”董豎向齊誌興吐了口唾沫,一腳踹開了他,“公子,讓我宰掉這個傢夥。”

陸運對錦衣公子說:“公子,看來鑰匙在這個男子身上,我用搜魂術試試。”錦衣公子點了點頭。

陸運左手按在齊誌國頭上,閉上眼睛右手掐訣,頓時左手出冒出些許白煙,片刻便完成搜魂,待陸運收回左手,齊誌國也低下頭毫無生機。

陸運對錦衣公子點了點頭,錦衣公子合上摺扇,轉身走向出口,犰九此刻一錘敲碎了齊誌興的頭顱,董豎則一劍揮向女子,劍氣洞穿女子頭顱,之後幾人用隱身符隱身後離開了齊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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