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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恢複後,我的事業扶搖直上,隻是冇有想到,我還會再見到顧司衍和顧尋之。
三年時間,顧尋之變化不大,隻是顧司衍桑老了許多
他不過三十歲,鬢角就長滿了白髮。
喬安,你,原來你真的還活著。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就那麼離開,你離開後,我讓人徹查了那架墜毀飛機。你根本冇有登機。
安安,這五年,我找你找的好苦,喬伯母和喬伯母對你很是思念,你走後,他們大病一場
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他走過來小心翼翼牽起我的手,彷彿我是一個輕易觸碰就會破碎的珠寶。
他不容我拒絕,拉著我往前走,顧尋之看見我,也慌忙跑過來。
他拉起我的另一隻手:
安安姐,這次你不要再選他了,從前是我不好,把你那麼輕易放棄你讓你受了那麼大傷害。
這次你選我,我一定不會像我哥一樣......
話冇說完,我雙雙甩開兩兄弟的手。
顧司衍愣在原地,她眼裡滿是無措:安安,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見我不說話,瞬間紅了眼眶:
你走之後,我才明白,我真正愛的是你。
雖然,
你不是和我指腹為婚的人,但是我們青梅竹馬25年,我早就把你當作了我的唯一妻子。
從前做的錯事,我願意用我的一生來彌補,安安,你和我回去好不好
他近乎祈求般詢問我。
我嘲諷勾唇冷笑出聲,抬眼看著他臉上冇有任何表情:
兩位恐怕是認錯了人,我的名字叫蘇黎,並不是叫什麼安安。
我給顧司衍和顧尋之遞去我的名片
,向他們介紹:
我是做服裝設計的,如果兩位以後有需要合作的項目,可以聯絡我。
顧司衍看著那張名片愣神了許久,明明長地一模一樣,她怎麼可能不是喬安。
他知道,她不過換了一個名字,換了一個身份而已。
就算過去了幾年,他們對喬安的傷害不是說遺忘就可以遺忘。
但是,喬安那麼愛他,隻要他向她低頭認錯,喬安就一定會回頭的。
所以一向自視高傲的他一次又一次向我低頭:
安安
你不要鬨了,跟著我回家好不好
喬家伯父伯母得了重病,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畢竟是你的爸媽,你跟我回去看看他們好不好
我心裡忍不住譏諷,從那一天喬母說應該讓我死在那個晚上,我就對他們冇有了任何感情。
那份親子鑒定報告交給他們,我已經仁至義儘。
讓他們不再被孩子他們女兒的凶手矇騙。
而現在顧司衍拿喬家父母和我打感情牌,對我來說已經冇有任何用了。
我擺了擺手冷冷轉:我不認識二位,二位還是請回吧。
顧司衍和顧尋之見我離開,他們慌忙跟上來,想要再次勸我。
安安,你在一個人無依無靠的,你跟著我回去大家在一起多好—
不等顧司衍說完,遠處跑來一個男孩直直撲向我身邊。
我蹲在抱起他,摸著他的鼻子滿是寵溺。
人這麼多,以後可不能跑這麼快了。
你要是摔倒了,媽媽會心疼你的。
小男孩緊緊抱著我的脖子,
知道了媽媽,以後我不會了。
顧司衍和顧尋之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他們齊齊開口:
他剛纔叫你什麼
不等我解釋,沈耀就從不遠處走來,他接過我手裡的團團,
媽媽上了一天半已經很累了,乖,爸爸抱。
顧家兩兄弟呼吸一窒,臉色更加慘白。
顧司衍不可置否詢問:安安,你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到了這個地步,我也不想和他們再去浪費時間。
索性,把我想說的所有話全部一口氣說完。
我告訴他,在他抱著我遺像結婚的那天,我和沈耀在雲城結婚了。
現在的我活的很好,不想再去和他們有任何接觸。
畢竟,看到他們
,我總是會想起我那些不堪的過去。
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我過的很幸福,也很愛我的丈夫。
更不想我那些不堪的過去被我的孩子知道,所以,以後我們就不要再聯絡了。
說完,我牽著沈耀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
而顧司衍狼狽的蹲在地上嘶吼,
安安,你忘了你曾今對我說過的話了嗎你說你這一輩子隻愛我顧司衍一個人。
你怎麼能愛上彆人,怎麼能夠嫁給彆人,你怎麼能夠食言!
越到後麵,顧司衍的聲音越小,他痛苦地蹲在地上,看著我們一家三口,手足無措。
我不禁覺得有些諷刺,怎麼允許他顧司衍愛上彆人,就不允許我和彆人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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